毛主席称赞“江西人行”“江西人厉害!”

日期:2021-05-20   文章点击数:0 作者:

​  水静,江西省委原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夫人,因其特殊的身份和地位,与中国共产党高层领导人及夫人有过密切的交往,有机会深入了解领袖们的感情世界,并与他们建立深厚的友谊。

  在开国领袖毛泽东诞辰110周年之际,水静老人在住地接受了本报的独家专访,深情地诉说了她和毛主席交往中的一些珍闻与趣事。

  毛主席称赞“江西人行”“江西人厉害!”

  穿过种满花草树木的院子,走进简朴温馨的客厅,记者一行见到了原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夫人——水静。老人头发花白,面色红润,嗓音清脆,精神状态很好,让人感觉不出她已是75岁高龄且患有高血压、冠心病的人。

  就在我们到来的一个月前,毛泽东的外孙女、李敏之女孔东梅带着中央文献研究室和湖南卫视摄制组的同志专程来昌采访水静,寻找毛泽东在红土地上的足迹。老人坦言,因为身体原因,很少接受新闻媒体的采访,省内你们《信息日报》是第一家。

  虽说长期与高官政要交往,但水静老人毫无架子,与我们这些晚辈交谈没有一点隔阂和距离。谈起自己第一次与毛主席面对面交谈时的情景,老人记忆犹新,仿佛发生在昨天。

  那是1959年3月下旬,她随杨尚奎书记到上海参加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以及随后的中共八届七中全会。在此之前,她已经见过毛主席,但没有交谈过,一直梦想着能跟毛主席说说话。

  机会终于来了,在会议期间的一次晚宴上,她坐于毛主席的邻座,心中一直在想“毛主席就在旁边,能跟他说说话,那该多好啊!”当时陈正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便从邻座走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将其拉到了毛主席跟前,将她介绍给了毛主席。当时毛主席很客气地和她握握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拉起了家常。主席问她哪里人,还没等水静回答,主席就说:“你知道吧,江西、湖南是亲戚,所以湖南人叫江西为老表。”“你们江西人行呀!”主席又笑道:“晋朝的时候,江西出了个许真君,湖南出了条孽龙。起初许真君斗不过孽龙,后来孽龙还是被许真君降服了,你知道这个故事吗?”“听说过!”水静说,“南昌西山万寿宫前有口井,当地群众说,孽龙就锁在那里面。”“是吧,还是江西人厉害呀!”主席笑着说。

  水静说,和毛主席一起说话,就像在和一位慈祥、和蔼的长辈聊天一样,但因为是头一次坐在主席身边,头一次与主席说话,当时激动又紧张,心里一直扑扑跳。后来接触次数多了,才慢慢消除这种局促感。

  当记者问水静曾与毛主席见过多少次面,老人显得有些为难。她说,由于工作和其他原因,与主席接触得太多了,真的记不清多少次了,但每一次见到主席都非常高兴、非常激动,毕竟他是我们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他学识渊博,对他非常崇敬。因此,每次与主席谈话时,除了荣幸与自豪感之外,仍然摆脱不了像演员怯场般的心情,有点害怕。怕什么呢?因为主席知识十分渊博,生怕回答不了他所提出的问题。而主席也似乎了解到这点,从来不问她国家大事和世界风云中的问题,也从来不问古往今来的历史纠葛,总是聊聊家常,说说典故或开开玩笑。

  与主席讨论“水静”二字是否符合辩证法

  毛主席性情幽默,谈吐诙谐,每每让人忍俊不禁。对此,水静感触尤深。因为姓水者少,所以主席对她的名字十分感兴趣,几次见面都谈及。

  水静回忆,第一次见面时主席问她姓什么,她说:“姓水,江水、河水的水”。主席当时有些诧异:“噢,还有这个姓呀?”后来,在上海锦江饭店的一次舞会上,主席和几个文工团员闲谈时,问他们是否知道水静的姓。由于不认识,都说不知道,主席便提示说“她姓五行之一,金、木、水、火、土里的一个。”“姓金”、“姓木”,大家猜了几遍都没猜到,最后还是毛主席笑揭“谜底”:“她姓水,没想到吧!”

  让水静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主席曾和她相当认真地讨论过“水静”二字是否符合“辩证法”的问题。也是在上海开会期间,有回看戏,毛主席也去了。中途休息时,她和杨尚奎恰好坐在毛主席身边。当时毛主席问她怎么会叫“水静”呢,主席说水是动的,不是静的,叫“水静”违反辩证法,大海大浪滔滔,江河波涛滚滚,哪里是静的呢?由于此前她曾看过《静静的顿河》,就对主席说,水也有静的时候,苏联有部小说就叫《静静的顿河》。有动就有静,动和静是一对矛盾,这还是从主席的《矛盾论》中学到的,所以这个名字没有违反辩证法。毛主席听了连连点头,嘿嘿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如果没有风浪,西湖的水也很平静。”

  说完这些,意犹未尽的老人又向我们回忆起毛主席笑释“三姐妹”的故事。不知是年龄相近、性格相似、兴趣相投呢,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缘份,她和林佳楣(李先念夫人)、余叔(曾希圣夫人)特别要好,经常聚在一起。第一次庐山会议期间,她们三个人就几乎形影不离了。休息时一块儿游泳,一块儿散步,一块儿聊天。这一点被毛主席看出来了,每逢他要去游泳时,总会邀请她们一道去。

  有一回休息时,主席看到她们三人又依偎在一块,便笑着问道:“你们三个人这么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三姐妹”你看着我,我望着你,还真答不出来,谁也没仔细想过这件事呀。

  “因为你是水(指水静),你是鱼(指余叔),鱼当然要和水在一起。”主席不等三人提问,便继续说道:“你这个林(指林桂楣)呢,是两棵树,树离了水就会枯黄。所以嘛,你们就分不开了。”说得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请毛主席为江西理论刊物《跃进》题写刊名

  水静老人思维敏捷,如数家珍,一谈就是一个小时,连一口水也没喝。在记者提议后,她带我们在庭院稍许小憩,又娓娓向我们讲述记忆中的毛泽东。她说,凡是见过毛主席和毛主席谈过话的人,不论其职业性质如何,文化层次如何,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那就是不会觉得自己卑微、渺小。因为主席从不在交谈对象面前显现伟大,他宁愿以一个朴实农民的形象,一个普通老人的形象与人交往,且又是那么自然,没有一点自我做作的痕迹。或者说,主席总是让你分享他的伟大,总是力图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与他平等相处的人,他对人尊重,待人平等。

  1959年7月,江西省委办了一个理论刊物,取名为《跃进》,省委宣传部部长莫循当时找到了杨尚奎,让他出面请中央领导人题写刊名。当时毛主席就在庐山,是个好机会。

  杨尚奎答应了莫循,但杨老又找到了水静,直接就说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刚开始水静觉得自己既不是宣传部门的干部,又不是刊物的负责人,怕碰钉子,不好开口。后来再仔细琢磨着杨老的用意,再想想毛主席待人的态度,便答应了。

  于是,趁一次到主席住处和他的秘书谈事的时候,水静看到主席正悠闲地坐在门口的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和卫士聊天,有说有笑,心情很好,便趁机提出让主席给《跃进》写个刊名。当时主席开玩笑说这两个字不好写,水静同样开着玩笑说,主席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在主席的笔下没有难写的字。主席吸了口烟,点点头答应了。

  大概过了四五天,毛主席就派卫士送来了写好的刊名。那张十六开的宣纸上主席用毛笔书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跃进”二字,其中一个“跃进”的旁边,划了两个圈,显然是主席比较满意的。但让水静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这张题字,主席还附了一封信,内容是“水静同志:遵嘱写了两个字,不知可用否?”

  当时水静是既兴奋,又激动。没料到主席这么快就写好了,而且办得那么认真,还写了信。信中还使用“遵嘱”、“可用否”这样的谦词,这体现了一个伟人对普通同志的尊重,当时确实让她感慨万端,沉思了良久。

  “操办”毛泽东贺子珍庐山见面

  1959年夏,中央在庐山开会。繁忙国务之余的毛泽东想起了此时住在南昌、曾经与他患难与共十载的贺子珍……

  穿越时空的隧道,水静老人清晰地向记者讲述了40多年前由她亲手“操办”的这件事。那是1959年7月7日中午,尚奎很郑重地说毛主席要见贺子珍,要她和朱旦华专程回南昌去接。第二天接到贺子珍上山后,她便向毛主席汇报有关的情况。

  按照毛主席的安排,次日晚上9点,水静坐尚奎的车送贺子珍到达毛主席的住地“一八0”号楼(即“美庐”)。当时是主席的贴身卫士封耀松出门迎接,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贺子珍进屋走上二楼。

  毛主席和贺子珍在楼上长谈一个多小时,水静一直在值班室静候。因贺子珍情绪激动,谈话一结束,卫士搀扶贺子珍下来,主席便把水静叫上楼,交代她第二天送贺子珍下山,并叮嘱“下山以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她。”由于贺子珍在谈话时拿了三瓶安眠药,主席担心出事,又特别要求水静“想办法从她手里拿下来”,“最好回去就办”。回到住处,水静陪着贺大姐不离左右,在谈话中见机行事,巧妙地取回了安眠药。处于高度亢奋之中的贺子珍向比她小20岁的水静叙说她与毛主席在井冈山结婚,到延安的家庭风波;从在苏联的苦难生活,到回国后的种种遭遇。整整说了一夜……

  水静说,贺子珍在庐山的头尾三天里,自始至终只有她全程陪着,除此之外身边没有其他人,当时毛主席对这件事非常谨慎,即使尚奎都没去看贺子珍,为的是缩小知情面。

  这是毛泽东和贺子珍自1937年底在延安分手后的第一次重逢,也是他们自1927年在井冈山相识以来的最后一次见面。近些年来,由于种种原因,说的人越来越多了,贺子珍成了一些文章作者的热门题材,许多报告文学陆续问世,关于贺子珍庐山见毛主席一事,成了必不可少的章节。然而有的文章却任意给贺子珍“增加”护士、女伴,还“设计”了包括彭德怀在内的交谈对象,甚至煞有介事地描述贺子珍听到彭德怀用“雷鸣般的吼声”和毛主席“争吵”;彭德怀出来的时候,还“很紧”、“很久”地与贺子珍握手。有的文章还说,毛主席那天晚上请贺子珍吃了饭,喝了酒,然后又趁着“皎洁”的“明月”,陪贺子珍观赏庐山夜景等等。“这些都是子虚乌有,凭空杜撰!”作为一个知情者,水静觉得有必要也有责任予以澄清,以正视听。

  水静认为,写老一辈革命家,写贺子珍这样的老同志,写他们走过的坎坷道路,写他们对生活的态度,是应该提倡的好事,但是,必须严肃认真,必须实事求是。

  “当小孙子问我毛主席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浮现在我眼前的不是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接受千百万红卫兵高呼‘万岁’的毛泽东,而是那个穿着打了补丁的印度绸衬衣,蹬着圆口布鞋,慈祥和蔼,有说有笑的毛泽东。”这是水静在一篇回忆毛主席的文章中写下的文字。

  当两个多小时的采访结束,我们问水静老人,在同毛主席的交往过程中,感受最深的是什么?老人不假思索:“我的荣幸就在于,我认识了一个感情丰富、性格鲜明、有血有肉的毛泽东。这不仅丝毫不影响他的伟大,反而更使我感到他的伟大!”(大江网-信息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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